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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羲的初夜能追溯到好几年前,开了苞的男生特嘚瑟的抽着烟跟一帮哥们儿炫耀,最后被任献逮回去抽一顿自然不用多说,但这人喜欢到处约的习惯就没改过。

任家几个小辈里,就因为他有个哥,活得自在又潇洒,只要有分寸,大部分篓子任献都能给他补上,幸好任羲玩归玩,也知道什么碰不得,家里也没怎么约束他。

寒鸽尔争狸

任羲上了车没看到桑榆,坏笑着吹了声口哨,眼神贱贱的,欠抽得很。

戚长柏可不在意他的调侃,他发车出去,任羲问他去哪儿,他淡淡的说:“带你逛逛博物馆,了解本地风土人情。”

任羲脸垮了:“不是吧老哥,您真带我逛京城呢!”

戚长柏笑了:“你手里不是有导航吗?去哪里说就行。”

任羲兴奋地搓了搓手:“那直接换我开呗。”

戚长柏睨了他一眼,找个地方停车,换去了副座。

任羲得偿所愿:“可惜我不在a市,不然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戚长柏正在看股票,闻言挑眉笑:“至于吗你,等结婚了送你一辆,随便挑。”

任羲也不是真的缺钱,他就是想要从他哥那里扒一辆:“都怪任献太抠了,把我逼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一样。”

戚长柏已经和任献通过电话,任献托他好好照顾自家小破孩。

两人兜了几圈,a市每到节假日游客就非常多,校区那边不觉得,一旦往外走,堵车堵得要死。

戚长柏给他指了小路开回去,眼看一点多了,桑榆没回他消息,肯定也没吃饭。

戚长柏顺道给他打包了吃的,带着任羲一回去,糊糊正在外头挠门,桑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任羲啧了一声:“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戚长柏心道昨晚也没做几次啊,出门时候还摸他脑袋了,也没发烧,他放下东西进屋,窗帘还没拉开,桑榆一团地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这么大声音都没弄醒他,戚长柏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就是纯睡觉。

他捏了捏桑榆的鼻子,桑榆睁眼看他,戚长柏揉他的脸:“都几点了,饿不饿?”

桑榆摸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多了,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跟酒精有关系,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往上翘起一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就回来了?任羲呢?”

“外头人太多了,不好玩,他又跟着回来了。”戚长柏起身给他找衣服,桑榆浑身都疼,软软地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你昨晚干嘛了,我都醉了你还弄我。”这种疲惫太熟悉,桑榆不满地控诉他,“你有没有良心。”

戚长柏拿着衣服过来给他脱睡衣,瞅见他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是发暗的红痕,肩头还有俩牙印,心里也有些自责:“这也不能怪我,你昨晚喊老公喊得太好听了,我忍不住。”

桑榆的记忆断片在酒吧里,昨晚的事一点不记得,他红着脸瞪戚长柏:“我没喊,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