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沉吟片刻,补充道,“既然这样,那就给你测字吧。”

“测字?”

蒋晨有些疑惑。

“测字又名相字,在玄学内,可以相掌、相面、相命,相字也是一个道理。”沈妤本想让蒋晨写个字,但车正匀速行驶着,不好分心,再加上测字本就是随心所欲,“言者,心声也。书者,心画也,二者皆可,你说个字吧。”

这回蒋晨听懂了,可突然让他说个字,他的大脑一下子有放空,看见左前方有一家制门厂,他不假思索地便说出了“门”这个字。

沈妤闭上眼,旋即缓慢而又坚定道,“门字之形,乃日有余,月不足耳。刚才你说你的养母病了,那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必死无疑。”

像是有一道惊雷闪过,蒋成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

连带着车身也晃动了一下。

他思绪混乱,强迫自己把车停在路边,旋即歉意地开口道,“对不起,我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开车了。”

倘若沈妤并没有点出他自幼父母双亡,他也许会对沈妤的判断嗤之以鼻,可偏偏,沈妤点出了。

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不信,我想再测一次。”

马永祥抬腕看了一眼时间,耽搁几分钟没太大的影响,他从公文包中拿出纸笔,旋即递了过去。

蒋晨握笔的手哆哆嗦嗦的,犹豫再三都没想好该写什么字,最后他咬了咬牙,写了“幸”字。

随后目光炯炯地看着沈妤。

沈妤揉了揉眉心,“你养母多少岁了?”

“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