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累一些,不会妨碍到谁,他直接应下。

可夫妻俩奔波一路,只得到“薛掌门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沈妤香消玉殒。”两个消息。

沈政之与虞雯闻言,均白了脸。

同时,也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面对着尸体不能及时运送回沈家这样苛刻的要求,他们没有吵闹,没有争执、也没有质问。

待回到车内,虞雯泪如雨下。

握着车椅背的手,因为用力而硌得生疼却不自知,她一字一顿,“简直欺、人、太、甚。”

每个字都是牙缝里逼出来的。

沈政之心底的寒气一阵一阵往上冒。

清一派虽非世家,但他们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所以地位固若金汤。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他们现在知道的,又是否是真相?

就在此时,虞雯止了眼泪,都说为母则强,她也不例外。

对于薛掌门的提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甚至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真的,“我要找到阿妤。”

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绝不能让任何人再算计、伤害她的女儿!

沈政之脸上布满寒霜。

他温柔地抚摸着虞雯的秀发,似是承诺又似是自言自语,“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