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后,才将信将疑继续道,“刚才我仿佛听到了薛掌门的声音,他说的就是这句话。”他顿了顿,“阿妤不是和咱们说过千里传音术吗?”

虞雯手痉挛般的握紧玻璃杯,连杯中的水洒出泼到手上都不自知,她颤抖着开口,“你别骗我。”

沈政之面带犹疑,闭眼回忆。

他诧异地发现,方才说的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像是镌刻在脑海中,根本忘不掉。

当即点了点头肯定道,“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

虞雯见沈政之神情坦荡,心下一松,她反复呢喃,倏然白着脸抬头,“这是不是代表,阿妤已经死了?”

虽然当今社会信奉科学、不讲究封建迷信,但他们见多了灵异与邪门事件,心态早就不同。

肝肠寸断的同时,她心里也不免抱有一丝希冀。

“薛定伦又为什么不亲自上门和我们说清楚?”

沈政之眉头微蹙,他同样有些狐疑与莫名其妙。

但瞥见虞雯单薄的身形,略带疼惜道,“明天我们亲自拜访薛掌门,问个明白。若是阿妤——”他掠过那个不详的字眼,“总还有希望,对不对?”

“你也该好好照顾自己,等阿妤回来,才不会念叨你。”

兴许是有了盼头,虞雯没了方才的歇斯底里,“好。”

她毫无睡意,想了想又催促道,“现在就去。”

沈政之心头盘算了一会儿。

连夜出发,清晨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