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斗得如此没有水平!没有层次!

斗到最后没把人家祁知年给害到,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还被赵初瑾这个废物给救了,更是得罪了祁淮,他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

广延伯去了西北几个月,都没能把官员给赎回来,皇帝本就不悦,这下更是不喜,陆三人还没醒过来,广延伯一家就被陛下给赶出宫。

赵四倒是醒了,却也被陛下罚去跪祖宗。

太子起立,走到长公主面前,鞠躬道歉:“姑母,都是我的错,叫年哥儿受了惊吓,淮弟进宫后,定要怪我,还请姑母替我说几句好话!”

长公主恨不得翻白眼,一群蠢货,在她面前还演戏。

你太子得了便宜,也就别再卖乖了!

但她也确实看不得旁人欺负祁知年,便冷哼道:“该是谁的错,便是谁的,你倒也不必认错,我心中自有数。”说罢,再看皇帝一眼,“这宫中,倒是该紧一紧了,太不成体统,一点规矩也没有,否则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太子明明就立在那里,却不管不顾,把二皇子抬得过高。

一个太压抑,一个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到时候累得不还是皇帝自己?

要她说,他这几个儿子全是废物,还不如好好培养皇太孙赵锦!

那是这三代唯一有脑子的。

皇帝许久不曾被长公主教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子里子都没了,看向二皇子的面色便更为难看。

太子则是舒服地在心中长叹口气。

好在没一会儿,祁淮带着焰火来了,他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轻而易举地又把场子给热闹起来,皇帝便顺势而下,天正好也黑了,他们去后苑看焰火。

祁淮暂时被皇帝拉着不放,祁知年站在长公主身旁,视线全在祁淮身上。

长公主看在眼中,吃了口茶,心中倒是诧异,难道她儿子竟还有戏?

这老房子还真能烧着?

赵初瑾是个人人惧怕的存在,所有人离他远远的,他也懒得搭理那些人,他独自站在最黑暗的地方,静静地打量祁知年。

他忽然发现,祁知年的头型,很好看。

下意识地,他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想起自己幼年时候,那时,母亲还未被先帝抢进宫当贵妃,他还住在原来的家中,母亲却也整天不高兴,因为父亲的姨娘太多,她们每天都来吵母亲。

也只有在他面前,母亲会笑。

母亲会抚着他的脸,他的小脑袋,说“我的宝儿可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孩子”,他的手来回摸了许多遍,却不是母亲那温柔暖和的手。

赵初瑾伸手,悄悄将眼角的眼泪抿掉。

“今日,多谢你。”祁淮的声音忽地在他身侧响起。

赵初瑾仰起头,翻了个白眼,冷笑:“我可什么也没干。”

“那种蛇,生于西南。”

“哼,宫里什么没有,区区一条毒蛇又算什么。”

“总之,多谢你。”

赵初瑾翻了个白眼,抬脚离开。

祁淮正打算去找祁知年,祁知年已经跑来,眼看四周黑暗,无人顾及,祁淮伸手就拉住祁知年,将他拉至墙角,搂住祁知年,背靠墙壁,将祁知年脑袋按在怀中,低声问:“可是吓着了?”

祁知年摇头:“我一点事儿也没有!我只是怕他们要怀疑你!”又担心问,“是不是赶得很急?”

祁淮笑:“原本今日就要回,你快要考试,我应了你一定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