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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狩猎队不是还要出去吗,你怎么有时间瞎溜达?”

“这次又不去太远的地方,就只是清理一下周边的野兽而已。”扶翼眨眨眼,“听说你被派去带学徒了?”

“是哪个学徒呀,他多大年纪,你们相处得好吗?”

“听阿虎哥说你把全部家当都搬到那个学徒家里去了,你是打算在他家里长住?还是也想住在山上?”

年轻女子的声音清脆欢快:“你既然去当导师了,那你的那些药还继续种吗?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们一定会研究出更好的伤药来么,现在还能有多余的时间去研究吗?”

燕遥知在阿年长老的石屋里蹲到太阳下山,才又慢悠悠地往家里回去。

他依旧穿着那身能把整个人从头罩到脚的麻布长袍,步履轻巧不发出一丝声响。

坐落小山上的石屋里有明亮的火光,燕遥知jsg看见若木黑着脸坐在石屋门口。

“你去哪儿了?”

他的语气让燕遥知久违地想起他从前的一个老师。

“怎么现在才回来?”若木双手上下挥舞,“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

燕遥知对他的愤怒并不是很能感同身受:“抱歉,去找阿年长老说了些事情。”

若木整个人都停滞了一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连带孩子都做不好?”

“我不是孩子。”燕遥知的声音平静而淡漠,“谁又说你坏话了?”

他平静的模样让若木顿时感觉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初出茅庐的年轻祭司羞窘不已:“没有。”他咬咬唇,“是我自己觉得自己没用。”

猛地站起来,甩手进屋,往床上一栽,脑袋埋进兽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