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扶余不确定沈令闻的人有没有对他用什么阴损的刑罚。
她的视线太过灼热,昏睡中的燕绥似乎有了感应,竟也吃力地抬起了头。
见卫扶余来了,他反倒是舒展一笑,似是宽慰。
“不用管我。”
“这儿脏,你快走。”
他神色温柔,干裂的嘴唇失了血色,那双略有暗淡的眸子此刻定定地看着卫扶余。
许是临近死亡,他那双灰褐色的浅淡眸子多了许多往日不常有的色彩。
更是将那些不敢显于人前的情感倾述溢出来了。
这样熟悉的眼神沈令闻如何看不明白,他冷哼一声,随即站起来,紧紧揽住卫扶余腰身,目光侵略性极足。
他上上下下扫了燕绥一眼,望着他目光几乎如蝼蚁一般。
“这局不用你来破了。”
“叛王府者,一律杀无赦。”
刀剑出鞘,卫扶余惊呼一声,慌忙抱住沈令闻的手臂。
“此局可解!”:
“这纸上所写,根本不是燕绥的字迹。”
“若王爷不信,叫人去取燕绥平日的字画便可。”
卫扶余挺直腰背,说话掷地有声,一副极其信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