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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急眼了,化身禽兽,来了个饿狼扑食、狼吞虎咽……

事后,被吃干抹净的木苏娆,穿戴整齐,用起了早膳。

香·心满意足·九嘟了下嘴,隔着满桌的珍馐美味,送她一个爱的飞吻。

伺候在侧的琼玉嬷嬷的胃部顿感不适。

恶心,恶心,极度的恶心。

再一看木苏娆,人家正含羞带怯,眼带秋波。

琼玉嬷嬷的拳头捏了又捏。

香九早习惯她的冷眼相待,故意隔应她似的,又给木苏娆飞去一个吻。

木苏娆娇滴滴道:“讨厌~”

每一次的打情骂俏,必将有“讨厌”二字,以表木苏娆心中的欢喜,否则就是不完整的调情。

木苏娆回过神,继续先前的话题:“你为何忽然打听起母妃了。”

香九有了点正经,连人带凳挪向她,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我是你媳妇儿呀。”

这句话比一百句甜言蜜语还管用,木苏娆搁下勺子,下意识地捏住香九的耳垂,在指尖捻着。

问道:“然后呢?”

“得注意婆媳关系不是。”

木苏娆止不住笑,眼睛弯弯的,像是两弯小月牙。

“你真这么想。”

“当然了,快给我说说。”

木苏娆点了下太阳穴,像是有点为难,偏着头问:“从何说起?”

香九为她指名方向:“你与她感情如何。”

木苏娆耷拉下眼皮,语调轻飘飘的:“她对我有恩,十年前若没她,坐在龙椅上的人便不是朕了。”而是隆亲王者,若非如此,隆亲王对天下也不会如此执着,无非是心有不甘罢了。

“你……与她感情深厚吗?”

香九想起静观斋的那副画像,上面是木苏娆的生母,一国之君的生母入不得奉先殿,享不了子孙后代的供奉,到底会是木苏娆心头的一根刺。

“朕只认母妃十年前拼死相互之恩,其它的……一概不认。”

香九很意外她的直白,她就这么□□裸的展露她埋藏心里多年的怨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