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耐着性子挑逗一般,路从期便拍这门大喊:“你是谁?!你是谁?!”
“呵,小东西性子还挺硬,跟你爸爸一样……不过你爸也才熬了八天,你呢?能坚持多少呢?”
“你不能碰他,不是答应放过孩子的吗?!”
是个三十三岁的女人,眉清目朗的干净,像是一幅漂亮的工笔画,细致眉眼,哭起来的时候鼻子会通红,是个能激发起别人保护欲的女人。
女人在哀求。
中年男人仍旧彬彬有礼,笑着说道:“那你得看,骆驼是想要护住谁了。”
“小孩子容易死,不像大人,大人不想那么轻易死,你说是不是?”
……
砰砰砰……噩梦一般的拍门声,门外的男人在轻笑、女人在尖叫。
他不想承认那是他妈妈,徐秋阅不是这样的。
他的妈妈才不会那么歇斯底里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他的妈妈明明一直都是温和的,像是一团阳光般。
怎么可能那么凄厉?那根本都不能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
作为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痛苦呢?
“你别碰他——”
无数双脚踩在地板上,远远近近,凌乱又细碎。
“我们得保证你永远是我们这边的,为了表达诚意,我们特地为尊夫人带了一些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