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从沙弗莱手中接过解冻的试管。
里面装着两兄弟的血液,原本自己就从九月那里获得了许多,还害得他割开手掌提供鲜血,如今又要让九月的弟弟帮忙。
“不必内疚。”沙弗莱道,“我们所做的这些并非单纯为你,还有其他更多人,等待着能够治愈ashes的方法。”
傅天河点头,不再耽搁,他打开试管,将里面的血喝了下去。
陈词和陈念各自提供了三小支试管的血,傅天河喝的这一支是陈词的。
虽然兄弟俩有着气味完全相同的信息素,但作为同他们最为亲近的alpha,无论傅天河还是沙弗莱,都能够在第一时间精准辨认出来。
腥甜而温热的鲜血入腹,无论痒还是疼,都得到了有效的压制。
陈词又递给傅天河水杯,让他漱漱口。
傅天河将漱口水吐到地上,积雪立刻被染上稀释过的鲜红,又因热量无声融化。
“好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陈词却道:“你在我前面走。”
傅天河总感觉很不好意思,但面对陈词严肃认真的眼神,没多说废话,乖乖地成为了队伍的第三名。
这样陈词就能时刻注意着傅天河的身影了。
在意识到月光外壁严格密封之时,众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许他们沿着月光的外围走上一圈,都不一定能找到进入其中的通道。
但兴许是上天眷顾,来到格陵兰冰雪高原的第二天下午四点,沙弗莱在最前方探知的精神力突然察觉到了异常。
在这个到处充斥着不规则封闭结构的地方,他竟然探到了类似于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