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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讲于俯身,在他背上落下细密的吻,吻在他所有的疼痛来源上。

谢呈恍惚间觉得自己才是一尾鱼,周讲于就是他的大海,他从平稳的小溪纵身跃入海中的行径显得多余,甚至荒唐,看上去好像只是因为年少轻狂的感情。

其实不是,这是他寻找自由栖息地的本能与渴望,跟呼吸的性质一样。

夜九点,兰姨在酒店办公室闲坐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宣芳玲。

她俩之间时常打电话,兰姨接了起来,对面急匆匆地问:“他兰姨,你有没有看到小呈?”

“嗯?”兰姨诧异,“我看到小呈?”

宣芳玲一听就知道她没见过,声音低落下去:“没看到啊……”

“姐,怎么了?”兰姨问。

过了好半天,宣芳玲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我跟你说个事儿,得先跟你讲一声对不住。”

电光火石之间兰姨忽然就懂了,她坐直了身子怔怔片刻,小声说:“姐,我也有话要跟你说,要不你先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成就达成!好咯,我现在慢慢写明天的了~

☆、夏天

宣芳玲在宣麦屋子里打完电话,静坐了半晌,宣麦从门边探出头来,眨巴眨巴眼看着她。

“姑。”她小声喊。

宣芳玲微微侧过身,慌忙用手擦了擦眼角。

宣麦蹭进屋子,跟着坐到床边,伸手从侧面抱着她:“姑,你是不是在想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