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萧让怕他不信,又道,“相父能说出我故意要输给你的理由么?”
“不能。”云歇如实摇摇头,瞬间放下心。
萧让不可能挑他自己不擅长的,他们的目标都是赢。
况且他刚穿回来的那晚,萧让明明喝了不少,却丁点没见醉,他也是误以为萧让醉了,才任他为所欲为,以至于……
云歇猛地晃了晃脑袋,关于那晚他一点都不想回忆!
云歇瞥了眼他腹部,不情不愿地关心下:“那你伤可好了——”
萧让打断,轻描淡写:“无碍。”
云歇知道箭伤该忌酒,他也觉得萧让不至于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云歇好奇:“怎么弄的?”
萧让侧过脸:“……别问,烦。”
“……”云歇万万没想到他之前刚说的话就被萧让这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
云歇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他手,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又自残了?!”
要不然萧让武功天下无匹,即使于乱军之中,也不至于伤得如此重。他这避而不谈的态度,更是惹云歇怀疑。
云歇接手小不点萧让时,萧让的母亲刚好葬身火海,躲在水缸里的萧让被他抱出去,浑身湿漉漉,却不哭不闹。
云歇记得那天,太监宫女慌得都在嚎哭。
萧让却至始至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