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放在一起进行比较,旁人看着都瞧不出有什么差错。
“这字虽然看起来相像,但还是有些别扭,像是刻意模仿的。”沈知舟将信纸举起来透过背面的烛光,仔细地分辨着,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谢霎无语地从他手里抢过来,颇为嫌弃:“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模仿的难道是我自己写的?”
沈知舟:……
他一直知道谢霎为人性格耿直火爆,说话直来直去,还是第一次体会到。难怪自己父亲与他相传不和,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假的。父亲那圆滑的性子对上此人,肯定会产生诸多摩擦。
“但是单凭我们这么觉得,并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庄敬为难地说道。
证据之所以是证据,就是因为它不能由人的主观臆断决定,而是实实在在客观地证明事情的真相。
荣年逐字逐句地审视着信纸上的内容,反复看了几遍,寻找其中的蹊跷所在。
傅郁插上话说道:“方才我们来时见到高贤礼派人抓了荣小姐他们,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也刚知道,还要先查探一下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沈知舟安抚了她一句,伸手将她头发上因为过来时不小心掉落在此的树叶拿开,嘲笑道,“真丑。”
“……”傅郁面带微笑,往前面迈了一步,离他远远的。
“等一下。”荣年手指停留在信纸上的某一处位置,吸引了旁边几人的目光。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计划于后日运送军粮,可劫,立即行事。已就位,即刻出发。”荣年念了两处地方,从怀中取出那张从任褚那里得到的纸条,手指移到那个“即”字上,指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