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他早料到人不在府中。”庄敬幽幽叹气道。
三人瞬间陷入了低谷,一时沉默不语。
沈知舟率先说道:“那现下除了干等着还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荣家被抓吧。”
他焦灼地用扇子挠了挠后脑勺,当机立断道:“那个任褚突然消失,这背后定有什么猫腻。本官派人去搜捕他,将他抓来问个清楚。”
荣年没有阻止,只叮嘱了一句:“小心,切莫被发现了。”
沈知舟对他这看起来不太信任的态度表示不悦,抱着手臂像个爱惹事儿的熊孩子一样抬杠道:“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本官办事自然比你靠谱。”
“眼下我们能为荣小姐做的微乎其微,当务之急还是先将高贤礼那边的线索抓出来,还有荣则贵与高野之间的关系。若是找得出来,自然就能解他们的冤屈。”
他知道现在荣年心头不是滋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沉住气,记住荣小姐的一番苦心。”
荣年抿唇,点了点头。
庄敬即刻吩咐下去,让人暗中去东厂那边打探消息,看现在荣家是什么情况,又派人去调查荣家的案子详情。而沈知舟也派出几名锦衣卫搜捕任褚。
此时他们能做的就是等消息。
一切安排妥当后,傅郁带着谢霎悄悄从六扇门后门溜进来。
“谢将军,那些信可看了?”庄敬抱拳行礼,连忙问道。
谢霎点头,将信纸从怀中取出来铺在桌面上,声音厚重沉稳:“这些确实就是当时高贤礼那狗宦官用来治我罪的证据,你们看这字迹,与我的可谓是几乎一模一样。”
他取出另外几张信纸,是他自己当场写下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