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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稍稍放晴的脸又沉了下来,嵇白刚想溜走,又被齐淮叫住,“你说,本王派人去杀了时也那两个侍妾如何?”

侍妾命如草芥,时也应该不会因为这两个侍妾就与他翻脸罢?左右那个侍妾连孩子也没了,留着也没用了。

齐淮还在这般想着,嵇白却立马劝阻,“那肯定不如何。”

不是他老人家有说句准话的时候,是这两个侍妾,杀不杀的,也碍不到他和时也。嵇白苦口婆心,“这真不能杀。王爷要真杀了小时也这两个侍妾,小时也岂不是得和王爷反目成仇?”

“本王还没两个侍妾重要?”

估摸还真没有,“当然不是了,王爷位高权重。只是那两个侍妾虽然无关紧要,但也是时府之人。何必还让小时也与王爷之间有些不愉快呢。”

齐淮似是听了进去,勉强点头,眉头却还是没松开。

不知道那两个侍妾,究竟有何所长,能让时也青眼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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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秧觉得大齐的男子个个眼睛虽然都白长了,但是心底里都还是有几分不信的。

齐淮众目睽睽抱着时也这个假男子回府,现在眼前另外这个男的又在问,他与时也这个假男子是否同床共枕过。

他笑了笑,跟时绥说道着,“听闻时绥大人府里可是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纵是真的如此,难道连同床共枕才会生娃娃这个道理,也不懂了。”

想起之前时也还跟他说侍妾有了身孕,这一想,就知道时也骗了他。这般识人不清,时绥有些来气,“那你也得是个女的才行。”

“我的确不是女的。”雀秧懒得再装,声音一个变幻,清扬朗朗,“既然我是男子,时也也是男子,那我与时也同床共枕,不是更理所当然。”

“时绥大人问这话,是想知道什么还是确认什么?”雀秧目不错开地盯着时绥的表情,徐徐说道着,“时也就是知道我的男子身份,所以回盛都这一路上,与我同榻而眠了许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