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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的手,白皙好看,竟比他的脸还细嫩。果然是他脸糙了,雀秧思之又是一笑。

“大人。”计颜泪眼朦胧的大惊失色。

时也回神,立马将自己不安分的手收了回来,“此番都是我的疏忽,也未照料到你。你且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离了屋。

让着府里库房将珍补送往雀秧院里,又劝抚了计颜也回屋歇息。时也便回到书房,盯着自个掌心中的伤药不放。

时五站在她身侧,将盛都近来发生的事都禀告完,“公子,这伤药可有何不对?”

“我只是在想这送伤药的人。”时也打开盖,馥郁药味盈于鼻间,“给雀秧诊治的大夫,寻来了吗?”

“阿四已去寻。”时也一入府便命他们前去寻了,“应该快回来了。”

叩叩叩。

“进。”

时四回来了,却也只有他一人。时四上前,有些恼道,“公子,那大夫一时半会请不到。”

“为什么?”时也合上了药盖,“你请不动?”

“这大夫是盛都扁济堂里的,他有个劳什子的奇怪规矩,每年总要寻些时候外出医济他乡之民。”时四说道,“为雀夫人诊疗之后竟就出了都。拿着刀架在他两个学徒身上,都说不知这大夫此次往何处去了。”

时也喃喃道,“还碰上了悬壶济世去了。”

将手中的伤药递给了时四,“把这个药,拿给别的大夫试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