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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忙伸手托了托自己下巴,正经地想了想,便煞有其事问出了惊人相似的一句话,“这莫非是,慎行大人的相好?”

这可不,嵇白在一旁颇为肯定地点点头。

慎行闭眼,认命地也点了点头,咬牙便道,“惊扰了王爷和时大人,属下这便马上处理。”

得齐淮一挥手,慎行立马转身,不让时也窥到一分一毫女子的脸。打横抱起,转瞬离去。

嵇白还在乐呵呵地笑着,时也却觉得周遭温感好像降了几分。看着齐淮面色,拱拱手便准备告退,对着嵇白努努嘴,“嵇老人家,你还不为王爷诊脉。”

嵇白似无所察,还不在意地摆摆手,“昨日便已诊过脉,今日准备下便可开始初段治疗。”

嵇白在盛都时,时也还未在。但嵇白是何等的国医圣手,稍一打听,便能知道他是何人了。因得虽然这性子结了很多仇怨,但也没人真得想要他的命。

这样一想,时也便很能理解为何齐淮要亲自前往南郡,对嵇白势在必得。

再留下来就太失礼了,“既是如此,下官便先告退了。”时也拱手,垂首。动作言语之间让人赏心悦目,挑不出一丝毛病,也找不到挽留的借口。

齐淮垂眸不语。

见状,时也便准备转身迈步离去。一旁的嵇白忙唤道,“诶,小时也,你就这般走了。不留下来帮我这个老人家忙,你和齐家这小子不是感情颇好么。”

这话说得,时也面色古怪,齐淮也转而目光灼灼盯着她。

谨言慎行能当齐淮的近卫,可真是不容易。时也心叹,“不知下官可有能为王爷效力之处?”

齐淮此次出行可带了好些人,怎么排都排不到她在他面前献殷勤。果不其然,齐淮拒绝了,“初段治疗皆乃药物针理治疗,你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