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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相爷是不知,那俩女子出身不大好,其中之一还是边城的营伎。下官纵是想藏得再好,奈何那女子名字就载在那营册之上。”

奚柏简直想将这话头拦下,满朝的官员,但凡有长耳朵的,怕都知道了这事。

便见谨言的步子走得稍加快了些。将一座座朱红的宫殿路过,飞檐上的龙爪木雕也未再出现,越走越是比刚才冷清。

直至他们行到一座铜鎏宝顶的角楼前,朱漆大门顶悬着墨黑木匾额,上头是先皇亲笔题的字——禁卫司。

时也笑眯眯的表情才略有讶异。

“听闻陛下此刻和淮王爷,正在禁卫司中亲自审讯犯人。”奚柏低声道。

拉着小陛下一同亲自审讯犯人,齐淮这莫不是脑子不好使,也太闲了。

时也脸上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淮王爷统摄朝政,竟然还有这般功夫去审犯人,看来那个犯人怕是来头不小。”

谨言还是板着一张脸,一副你爱进不进的模样。

倒是奚柏听到这话神色愈发微妙,“老夫见不得血,便送到这儿了。”

一边说道,一边将手又搭在了时也的腕上。

暗地里还用上了些许力气。

“待时大人得空,再与时大人畅谈。”奚柏松开手,转身离去。

谨言弯腰,“时辰也不早了,时大人请罢。”

禁卫司这个地方,比都城的府牢环境要好上些许。毕竟这可是个相当于宫城中枢的牢房了,寻常百姓也进不来。

时也心里走的几个来回比脚下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