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立即拧开了一瓶水,扶着她要喂。

她哪里有力气嘛,中了药是一回事,某只大灰狼体力惊人是另一回事,两件事纠缠在一起,她浑身被抽走了支撑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小爪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呜呜……要阿言喂……”

别说要他喂这样的要求,聂言在经不住。

就是她那呢喃的撒娇,才一开口,聂言在就缴械投降了。

“依你,都依你。”聂言在回答。

这小家伙就是要他去死,他那是也是甘愿的。

聂言在抿了一口水,喂了给她。

小兔子砸砸嘴,不满地说,“不够……呜呜……还要喝!”

要不是聂言在确信这小兔子中了药,神志不清,还以为她在故意勾他尚未燃尽的兴致。

要不是知道这小白兔是如假包换的单纯,聂言恐怕是要好好思考下,这小家伙,到底会多少撩人的功夫?

然而,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恰好」。

聂言在依言,又喂了她好几次。

几次下来,小白兔倒是不渴了。

可聂言在渴了。

真的渴……

他瞧着小白兔泛红的皮肤,五指捧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落了下去。

呢喃和低语,交织不休。

“阿言……我、我不记得了!”蓝桥才不敢承认呢,她真是羞死了,这样子大胆的事情,真是她说的?

呜呜呜……怎么办才好!

“小家伙,别羞。”聂言在轻轻磨了磨蓝桥的额头,宠溺地说,“小家伙,开心么?你觊觎我这么久,终于得手了。”

“呃……”蓝桥听着这话,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臭阿言,你胡说,我才没有觊觎你!”

只不过,小宛那家伙不是说,这种事情是快乐的么?

说好的快乐呢?

为什么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要散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