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浴缸里,水渐渐灌满。
一时间,只看得见水面荡漾,不少水洒到了外面。
如同暴雨之下的海面,惊涛拍岸。
小兔子明显紧张起来,脚趾紧绷着藏起来,有些娇怯,耳垂微红。
龙头抬起,聂言在低声问,“小家伙,可以吗?”
小兔子诺诺地点头,“阿言可以……”
获得许可,聂言不再隐忍。
低沉声和呢喃混在一起,竟成了最美的天籁。
窗外,深深的夜色逐渐褪去黝黑,泛起了鱼肚白。
天光微亮时,俩人才沉沉睡去。
……
蓝桥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她脑海中闪过零星的片段。随后,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惊慌地抱着被子。
但很快,蓝桥就释然了。
她记得,事情到关键时,阿言带着周寻来了,把她抱走了。
那她和阿言已经……
想到这里,蓝桥的心砰砰砰起来。
零星的片段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浴室,客厅,房间……
蓝桥觉得自己疯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卧室的门被拧开了。
聂言在一身睡袍走进来,手里握着一只玻璃杯。
蓝桥慌乱地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捂了起来。
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