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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身边都是服侍多年的老人,朕一直定期与他们询问皇祖母的情况。”沈慕仪坐在床边帮文定昕掖了被角,“这次事发前五天,朕才派翠浓去见过李嬷嬷。”

沈慕婉见沈望语塞,不满道:“父皇只是担心皇祖母,陛下怎么好似在怪父皇?”

沈慕仪不想在这个时候与沈慕婉争执,便未理会她的质问,只与文定安道:“文公若是不放心就留在宫中,朕会安排好,必让文公第一时间知道皇祖母的情况。”

文定安一心牵挂文定昕,并不想牵涉入这天子之家的矛盾中,听沈慕仪发了话,她只顺应道:“老身多谢陛下体恤。”

沈慕仪见沈望依旧沉着脸知道他必有其他话要说,道:“朕与父皇借一步说话。”

说完,沈慕仪先行离去。

沈慕婉唯恐其中另有蹊跷,本想跟沈望一同过去,但被阻止,她便索性去找张娴。

沈慕仪与沈望另至安静之处才道:“朕并非像宁王说的那样对父皇不满,请父皇勿怪。”

沈望知道沈慕仪与文定昕祖孙情深,文定昕出事,沈慕仪必然不好过,道:“我也是被母后这病情惊了神,情急所致,阿娇方才无意冒犯陛下。”

沈慕仪志在心底苦笑,为他们的父女亲近,沈望至今都要为沈慕婉说情。

至此,他们父女之间便了没了下文,沉默起来尤为尴尬。

沈慕仪看沈望若有所思,干脆自己开门见山,问他道:“父皇是有事要朕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