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设在伯伦利亚酒店的户外花园里。

夜色渐暗,现场用于现场装饰的气球与铁艺被四周的各色灯光照得流光溢彩,舞台上有支乐团正即兴演奏,旁边自助餐区提供着新鲜的澳洲龙虾与法国鹅肝,众人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欣赏音乐,和谐又自在。

余桑穿着香槟色的斜肩裙,银色的天鹅胸针点缀其中,长发如瀑自然垂肩,略施粉黛的样子淡雅清纯,在她身侧的程述宇一身黑西装,气宇轩昂。

这对养眼的璧人即使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做,都能吸引周边的目光,任意拿着酒杯,笑着看向紧扣双手的两人,“有你们这对金童玉女在,我都黯然失色了。”

“怎么会,师父什么时候都是最闪闪发光的。”余桑笑着上前挽过穿着珍珠色鱼尾长裙的任意,柔声说道。

话音刚落,本次酒会的主人已经走了过来,他的头发束成一个高马尾,领上别着一朵暗红色玫瑰,眉眼间暗藏着几分妖冶,似笑非笑地开口:“多谢三位赏脸,今晚人太多了,招呼不周多见谅。”

江冕半眯起那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任意,“日后还有不少宣传需要麻烦任主编,还请您多多提携我们。”

任意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客气了,应该是您提携我们,现在该喊您江总了吧?”

他没有接话,挑了挑眉毛,靠近那香槟色,压低声音:“这一身很适合你,很漂亮。”

有几道光束从舞台上投影下来,打在他们的身上,余桑道完谢就退后两步,程述宇的手就像吸铁石,瞬间和她紧握在一起,明晃晃地刺痛了江冕的眼。

“恋爱了就是不一样,换作从前,这种酒会你根本不会来吧。”

程述宇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举杯,“恭喜你。”

江冕笑得明媚灿烂,举起手和他碰杯。

“谢了。”

若不是知道他们俩那些过往的事,根本看不出来这两人都是话里有话,想说的话都暗藏在酒里,彼此都心照不宣。

喝过酒后江冕推说还有应酬便走开了,现场突然进来几个高大的保安开路,四周顿时炸开了锅,余桑放眼望去,原来是秦柔湘带着余不悔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的秦阙,好不得意。

秦湘柔先是笑着说了几句贺喜的话,而后又把身后那穿着灰色格子西装的少年拉上前交代了几句,江冕笑着和他搭话,但余不悔全程都黑着一张脸,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