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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竹嘴角泛起笑意:“你不是要看我有没有伤吗?”

唔……程雁书松开了手,退开半步:可恶,又被大师兄套路了。

到底不忿,他又踏前半步,自己上手去扒韩知竹的中衣和里衣。

衣衫滑落,手指轻轻抚过背部斑驳的戒鞭伤痕,程雁书说:“乖乖去床上躺着,给你上药。”

宋长老的药是灵药。但再灵的药,也挡不住心一阵阵抽痛。

侧身,抬起手,把程雁书揽到胸前,韩知竹道:“今晚搬,还是明日搬?”

“搬?”程雁书怔住了,“搬什么?”

“你难道以为,我现在还能每晚独自入睡?”韩知竹描摹着程雁书的眉眼。

“能啊,这怎么不能了?”程雁书说。

韩知竹因为这句话而竟然有些受伤的眼神落在程雁书眼里,他得意一笑:“你能的。但是,我才不要。”

贴向赤裸的心口,滚烫呼吸里满是笃定:“大师兄,你这辈子都跑不掉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强硬的吻,大概是最好的,也是最应该的回答。

回山的第二日,大师兄脖子上的红痕,已然成了小师弟们脑海中的大大问号。

但涉世未深的小师弟们显然无法解出其意,唯有魏清游,叹息着犹如遭逢巨变:“四师弟,你就不能给我们四镜山留一点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