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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死,也未免太难看了些。”那人弯腰看他,带着一种尊贵的压迫感,“你若死了,他便快活,只有你活着,才能让他生不如死。”

借羽重生(二)

绝殁有意和情添划清界限,绝杀宫并非大得离谱,但你若诚心要避开一个人,也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情添也不主动去找他,偶尔觉得烦了,便去练剑或者读书,从来都不空出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

充满伤口的旧爱,或者是对绝殁隐约的不同,他都不愿再提。

当一个人最脆弱失意的时候,你会很容易走进他的心里,情添始终记得自己不说不动的十天里,绝殁是怎样细致周到的照顾他——不管是送到嘴边吹温的热粥、有些不太顺畅的劝慰话,或者是深夜突然覆在额上的宽厚手掌……以前没有人这样怜惜过他。

就连那个许诺过深爱不悔的男人,也粗心大意的在他伤风时抱着他一通发泄,将他的伤风变成伤寒,差点儿丢了性命。

“情添堂主,商阳和墨砚闹起来了。”

情添放下书卷,远山眉不悦的蹙起来,“怎么回事?”

来报信的人喘着气,言简意赅道,“昨日堂主您设的考验被墨砚拔了头筹,商阳向来和墨砚不对付,就拿一些事冷嘲热讽的,两个人一言不合,就这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