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其他人更不敢开口。

无形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所有人窒息!

寒峭脸色苍白,抿唇遮挡住怀里的少年,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鬼迷心窍,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还被殿下当场撞见,他必须优先保护好小歌。

他根本就不明白现在的状况,要是再被迁怒——

寒峭缓了缓神,轻声道:“殿下。”

谁知宫九虞也开口,打断了他:“夏成,幕。”

而夏成和幕重重回了声:“属下在。”

寒峭蹙眉,启唇正要继续说,宫九虞手中那根乌黑油亮,一股股牛筋编成一股的臂长鞭子措不及防“啪!”地破空甩出一声脆响,抽在门框。

哐当。

在场所有人下意识绷紧了浑身的皮。

宫九虞轻描淡写道:“将这几个侍从拉下去,赐死!”

夏成、幕:“是。”

“不要——”

“殿下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听到,殿下——”

刹那伏地忍着哭声的侍从们彻底哭嚎出声,可还没求饶就被神色冷漠的暗卫和护卫捂住嘴拖走。

服侍寒峭的那两个侍从挣扎着冲寒峭哭喊求救,寒峭两腮肌肉绷紧,清冷疏离的气韵破散,瞳孔微颤脸色难看扭头去看依靠在门上男人。

“殿下,今天的事是我一时糊涂,侍从他们并不知道,摄于殿下威严也不会乱说,殿下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