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半盏茶不到,他们殿下走出烟花小巷,神情莫测,只眼尾透着一丝醉后的慵懒,说了两个字:“回府。”

幕:“……”

夏成:“嘻嘻。”上次主子扣我的一个月月奉回来啦!

幕抿了抿唇,躬身行礼回声“是”,像是不经意提起:“夜已深,距明日早朝已没多少时间,殿下不如在私宅休息。”

夏成脸色微变:草,你个堂堂八尺女人,竟然耍阴的!

谁料——

“不必。”长直的睫毛在眼窝遮出一扇阴影,微醺的人竟低笑了声,语气罕见透着一丝柔软:“回去看兔子有没有扒门缝哭。”

“…………”

两大暗卫护卫首领并肩跟在主子身后。

脸上八风不动,一只手伸入胸前,幕绷着脸在夏成欠揍的贱笑中掏出自己的钱袋,放在他探过来的手上,磨了磨后槽牙。

因对这个犬东西的烦躁,幕牵连着对那个痴傻夫婿大人产生了深深的偏见。

“他接近殿下一定别有居心!”

“你玩不起,嘻嘻。”

“我们再赌一把!”

“你玩不起,嘻嘻。”

“他绝对会暴露!”

“你就是玩哎呦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