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除了几棵枯瘦的花椒树和橘树之外,有些光秃秃的。要不是里正盯着,容大那队贼夫妻恨不得把这几棵树也全砍光了,再把地给吐出来还给容可。

容可环绕着走了一圈林地,又摘了不少花椒,还把橘树上仅剩的几个青皮橘子给摘了。

忠直一看这橘子翠绿的外皮就牙酸,忍不住说:“小娘子,这吃不得。都还没熟呢,酸牙得很。”

“我自有妙用。”容可买了一个关子,笑眯眯地把橘子扔进背篓里。

林地与猪舍相距不过百米,他们摘了东西就径直去了猪舍。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远远传来一阵吵闹。走近一瞧,是容大和他媳妇来了,被李老爹和李大娘拦在门外,正吵着,眼见容大媳妇还伸手来想推人。李老爹瘸了一条腿,拄着拐棍本来就站不稳,这一来还不得摔个跟头。

容可三人赶忙跑过去,大花往李老爹身前一站,挡了容大媳妇这一下,而且往回一顶,反把她顶得摔了个大马趴。

“哎哟喂!你们怎么还打人哪!”容大媳妇摔在地上就嚎。

大花是不会道歉的,只冷眼瞧着。

后面扶着李老爹的李大娘出来理论:“刚刚不是你先动的手?鬼鬼祟祟地来,主家不在,硬是要往猪舍里闯。怎么!要偷猪啊?”

容大粗着声反驳:“说什么话呢!可丫头,你就这样想大伯和大伯娘?”

容可皮笑肉不笑地答:“没,大伯和大伯娘做大事的人,要使坏都使大的,怎么会做偷猪这种卑鄙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