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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屠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傅温言朝着自己款步走来。

月/色/阑/珊下,男人眉眼如画,虽是略显憔悴,但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又在。

白屠直接怀疑,他起初就是对傅温言/见/色/起/意。

“你来了。”

“嗯。”

两人四目相对,很是默契。

房门打开,傅温言跟着白屠入屋。

白屠早就点好了香料,屋内灯火如豆,浮现袅袅,哪里是男子的屋子,分明是闺房。

傅温言禁止走向圈椅,兀自落座,然后主动退下了外裳。

不久之前受了一百鞭子,虽然父亲故意手下留情了,但伤势也不轻。

不用傅温言开口,白屠就打开药瓶,走到了他的身后。

两人斗智斗勇了数年,默契很好。

金疮药碰触伤口,傅温言疼得肌肉抽动,虽然身子僵了僵,但依旧不吭一声。

白屠看着傅温言后背的数道鞭痕,心疼极了。

好端端的皮肉,再不完美了。

不过,温温依旧是温温,白屠并不嫌弃。

上好了药,白屠刚走到傅温言面前,就被他搂住了腰,上臂用力,将白屠抱在了身上。

白屠倒也不拘小节,没有推搡。

白屠语重心长:“温温,你这又是何必?这不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我……终究是要与旁人成婚。”

傅温言置若罔闻。

世人都道,男子最绝情。

可他却觉得,真正绝情的,是女子。

他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下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