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情正式的语气带了一点愠怒,她看到摄影师停下动作,整个人心不在焉,“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他涨得脸红,吞吞吐吐:“我想先去上个厕所。”
“好的。”姜情面带笑容,嘴角很僵硬。人走后,她才转过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朝着林瑞天生气地摇头,“他也太不专业了吧。”
林瑞天坐在冰成的凳椅上,揽过姜情,把放置的毛皮草披到她的身上:“你不觉得越来越冷了吗?”
“冷什么啊?”姜情挣脱出来,牵起林瑞天,向正前方的冰桌指去,“小时候,我偷偷喝过中间这瓶酒,后来他们又给封回去放好了。”
“那这瓶酒以后就归我了。”
“想得美,你先娶了我再说……”
姜情把毛皮草重新铺到凳椅上,上身的温暖瞬时消散,即使有皮草的掩盖,坐下也要斟酌几分,她握紧林瑞天的手:“好像真的越来越冷了,而且我们的包怎么不见了?”
林瑞天将两件皮草都披到姜情的身上,单手圈她在怀,走到门口,怎么推也推不开,他无奈地动动肩膀靠在门上:“我们又被绑架了。”
……
林瑞天为了让姜情支撑取暖,他半躺靠在门上抱着她,冰雪都仿佛在他的眼里化霜:“还冷吗?”
姜情的神思开始飘扬,她顿顿地转过头,鼻尖碰在林瑞天的脸颊上:“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那亲一个吧……
姜情醒来的时候,看到脸色正常的林瑞天坐在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脑海还陷在晕倒前的翻云搅浪里。
林瑞天:“是齐楠干的。”
姜情想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却因身体的虚弱放弃,只好无奈地摸到额头:“果然是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