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
“妻子的所有吩咐,悉听尊便。”
姜情停住,气息如燎原之火炙烤,搁浅在流动的河流边。
“怎么了?”两人近得只有一条缝,姜情穿着绑带的平底鞋,林瑞天只能看到她垂下的眼睫,“不想?”
姜情摇摇头,推开他退步:“不行,不然拍出来唇妆晕开了怎么办?”
林瑞天手准得穿过绿纱,迅速地将她一把搂过来,不平的衣面在手间摩擦,他嗓音低沉浑厚:“我轻轻的。”
他撒了谎,很重很深。
“我……”林瑞天在姜情的纵容里得意忘形,余下的甜蜜在矫饰的道歉脱口而出,“我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了。”
“真的?”
“假的。”
“林瑞天,你完蛋了。”
“您…好。”摄影师边鞠躬边道歉,“实在是有事耽搁来晚了。”
姜情陌生地看着他,她记得自己请的是认识的外国摄影师:“steven先生?”
摄影师显然收到了提醒,先是作出被点提的神态,随后疑惑地询问:“他临时有事,没有和您说吗?”
姜情拿出手机翻阅:“那可能是我忘了。没事就你吧。”
酒庄里的这处冰窖是夏日里的圣地,当然享受阳光的过分热情后,也可以来这里做客。内部的圆拱形像桥洞那般,冰冷的透白让人清醒,但每隔一段距离,连接处的灯控都会闪出不同颜色的光,爬成抛物线的形状,像是畅游在彩虹中,感受彩虹丝带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