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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巨大,沈怡不笑都难:“问你妈做什么?难不成她也怀疑过你们?”

“是,哎呀,我和邱逸太好了,高中那会儿走得更近,有一阵吃饭睡觉都在一处。学校里一帮腐女看了就瞎起哄,搞得老师也起疑了,找我妈和岳阿姨谈话。吓得两家家长脚趾都抠紧了,审过我们好几回,还找心理医生来套话,最后证明我俩性取向都很正常,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新闻上才有的滑稽事令沈怡忍俊不禁,辩解:“我可没怀疑你们。”

她否定“受害人”身份,闫嘉盛就不能当“情有可原”处理,责问:“那你干嘛冲邱逸发火?还不许他上我们家来,人家招你惹你了?”

沈怡勾起恨事,脸色复黯:“我就是看不惯他,装得假惺惺,怯生生的,其实不是什么好鸟。”

闫嘉盛听了比自己挨骂还火大,立刻变了张恶鬼脸:“你挑剔别人可以,就是不能说邱逸坏话,不然我跟你急!”

“你这人烂鼻子闻猪头,分不清香臭!”

“我怎么分不清,邱逸就是香的,你才是屎壳郎打哈欠,臭不可闻!”

和丈夫吵架是无用的消耗战,沈怡手掌交叉示意停止,郑告:“我不跟你讨论他的人品是香还是臭,只声明一点,以后不想再和这个人有过多接触,你俩要怎样我不管,但请你转个话,让他少接近我,公司家里都是!”

她看邱逸无足轻重,隔离便好。闫嘉盛却将其视做严重的分裂活动,自己讨不着说法就让母亲代为交涉。

多个脑子多条思路,婆婆的假设很骇人。

“小沈,邱逸是不是对你耍流氓了?你悄悄跟妈说,妈保证不告诉别人。”

女人厌恶丈夫的朋友,遭受性骚扰是一大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