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周瓷咳嗦了一下,皱眉把那个麻薯放下。

“吱呀——”

有人自顾自推开门进来了。

周瓷一惊,猛地抬头,看到一个一头金发的人身着一袭白色的军服优雅的走了进来。

空气静默了好一会儿。

周瓷是被惊讶的,而金波却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木屋的四周,最后视线落到周瓷身上,仔仔细细打量。

金波俯视着那个原本是矜贵骄傲,盛气凌人的小皇子,嘴角弧度愈来愈大。

那天在虫宫看到的被养的油光水滑,皮毛锃亮的被调教地极好的小奶猫,此时候清瘦了很多,脸颊似乎故意抹了什么,看上去脏兮兮的,唯独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亮的惊人。

脏脸的小花猫就这样坐在那个粗制滥造的毯子上,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简陋的食物,衣服由于过于宽大因而可以轻而易举从他的角度直直看到里面的红和青

真是只可怜的猫。

可是金波却在这只脏兮兮的花猫身边单膝跪下,伸手轻轻擦去周瓷脸上的灰,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衣着简单,不加杂饰,却美的出挑,轻而易举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唤醒他全部的欲望。

一身贵气军装的人就这样及其违和地单膝跪在一个身着褴褛的美人身边,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强烈的视觉冲击。

金波胸口的数个金色的徽章耀的闪光,他薄唇轻启,狐狸眼里流转着光波和发深的渴求——

“三皇子,过得还真是狼狈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