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工作的亚雌悄悄凑到周瓷身边:“听说了没?昨天咱老板死了!”

“死了?”

周瓷惊了一下。

死亡在贫民区和平民区实在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了,可是那个老板毕竟有钱开便利店,怎么就这样轻易死了?

那个亚雌语气低地很,有些害怕道:“而且死状很凄惨,听说手被砍掉了,眼睛也被挖了,鼻子也被割了好可怕!”

周瓷脸白了一下,想起昨天那个老板挺着鼻子在自己旁边嗅来嗅去有一瞬的恶寒,他皱起眉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这家便利店”

这家便利店归谁?

就在此时远处走来一个青年,他开朗地冲着周瓷他们笑了笑,微微点头:“您你们好,我是老板的远房亲戚,他没有孩子,这家店以后就归我处理了。”

周瓷感觉有股说不出的奇怪,下一秒这个过于热情的新店主就凑到了周瓷他们身边,给他们说了一箩筐的话,最后都落脚到,他们的工资太低了,他要给他们加工资。

周瓷愣愣看着比以前多了十倍的工资默了默,这真的不会让老板破产吗

晚上回去的时候虽然钱变多了但周瓷也没有太过于挥霍,他专门绕到了贫民区的饮食那里,从昨天的买面的地方找了好一会儿,发现昨天那个好心的摊主已经走了。

他不由得很是失望,看着手里的钱发了会儿呆——本想今天好好谢谢人家,毕竟昨天连正眼他都没力气看那个男人一眼,实在失礼

他心里懊恼,随便买了一家餐馆的麻薯回了自己的正方体木屋。

周瓷把钱放进一个小小的铁罐子里,这种铁罐子在这种地方最不值钱,从街上随便捡遍地都是,他郑重放好,心里决定以后若是生病了给自己买药吃。

周瓷依旧没有床,他在地上柔软的被子上一坐,熟练地点燃壁炉,暖暖和和,安安静静地开始吃自己买回来的麻薯。

只是那个麻薯实在不好吃,是硬的,还有些硌牙,他牙齿好本是不在意,可是咽进喉咙的时候有些膈嗓子,让他吃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