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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珹被蹭得起了反应。他睁开眼睛,手指顺过叶遥的头发,哑着声音道:“阿遥……”

叶遥以为容珹不舒服,用手去试容珹的温度。结果容珹翻身,将他和被子一起压在了下面。

叶遥瞬间动弹不得,胸臆间尽是浓郁的酒味。容珹的额头埋在他的颈间,猛地用手揭开抑制贴,尖牙在他的腺体上划动。

叶遥浑身战栗:“虞星澜……不,容珹……”

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当做太子踹走的冲动,告诉自己这是另一个人,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空气中的酒味辛辣浓郁,叶遥的身体逐渐发热,同时下意识地不断颤抖。

容珹不是圣人,有所有乾元都有的反应。这些日子容珹对他太克制也太温柔,他逐渐忘了对方是乾元,是他的夫君。只要容珹愿意,就能像太子一样,任意支配他的雨露期。

虽然他知道容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的身体真的太害怕了,割掉腺体的疼痛仿佛还在昨天。

容珹察觉到叶遥的异样。他甩开噩梦的余韵清醒过来,惩罚性地在对方腺体上咬了一口,把抑制贴的一角粘回去,抬起头问:“你该叫我什么?”

叶遥:“夫……夫君。”

容珹满意:“乖。”

他吩咐人再去熬药,把叶遥裹进被子里,吻了叶遥的额头:“你先睡吧,我再喝一碗药就睡。”

空气中的酒味淡了。叶遥两只手拉着被子,只露出一眨一眨的大眼睛。

容珹:“不放心?”

叶遥:“那你喝完药就回来睡哦。”他把被子拉过头,叮嘱道:“太医说你不能着凉,不要一个人去睡客房。”

容珹:……

能看不能吃,实属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