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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珹再接再厉:“我的秘密也是你的。只要你想知道,我做的事情一样也不会瞒着你。”

街上车水马龙的,他俩置身于人流里,叶遥被过往的人挤了,踮着脚靠进了容珹怀里。容珹两只手抱住他,在人群里悄悄跟他说:“我也是你的。”说完之后,狡黠地跟他眨眼睛。

路过的乾元和坤泽投来或敬佩或羡慕的目光。

乾元之前有信香压制,从信香上说,容珹无疑属于那种很强很强的乾元。能被这样的乾元喜欢,叶遥得是多厉害的一个人。

叶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是心脏剧烈跳动着无措。那句话钻进他耳朵里,让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容珹的信香环绕在他周围,让他感觉像置身于温温软软的泉水,特别特别舒服。

不知怎么着,他踮起脚动手捏了容珹的脸,像小时候那样又掐又揉的,大声道:“好哇,你就这样对哥哥。”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容珹:……

自从查清了北疆的事情之后,叶遥和他都不避讳那一段竹马竹马的过往。他曾经对叫哥哥的事情有执念,或多或少也因为叶遥曾经逼着他叫哥哥。

现在叶遥忽然旧事重提,还动手捏他的脸,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思绪晃神回到北疆的时候,叶遥就跑远了。容珹连忙追赶:“阿遥!”

可惜叶遥跑得确实很快。他和侍卫在街上找了半天,才得到叶遥已经回府的消息。

容珹疲惫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脱下外袍进了内门,就看见叶遥坐在房顶上,一个人托着腮看月亮。庭院沐浴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显得叶遥的身影非常孤单。

容珹站在下面,看着叶遥出神。

他的阿遥应该鲜衣怒马,活泼开朗,不该是现在这样。

他轻轻叫了一声:“阿遥?”

叶遥:“嗯?”

容珹在外面久了,身子不好,还是容易着凉。他咳嗽几声,很低沉很温柔地跟叶遥说:“阿遥,我知道你有心事不开心,又不愿意对我发脾气。可是总憋着也不好。这样,我离开,你在这里说,说给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