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特地把私宅过户给了她,还被那没良心的人直接卖了,他都没生气。

秦砚想不通,让秦照先回去,他拎着酒坛和账本往云真观去。

正门那边人太多,秦砚直接来到偏门,发现原来古朴的偏门换成了崭新的沉香木门,他在门上敲了三短两长,没过一会儿偏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一条缝。

门后有双眼睛从门缝往外看,认出是秦砚,吓得‘砰’一声又把门给关上。

秦砚无端吃了个闭门羹,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两个都好像不怎么待见他,他招谁惹谁了?

再次敲门,这回没管什么频率,连敲数下也无人给他开门。

秦砚盯着偏门的铜门锁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果断离开。

偏门后,有个小道童趴在地上,从门底下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亲眼看见秦砚转身离开后,他才敢爬起来松了口气。

谁知刚一转身,就看见秦砚站在后殿围墙边掸灰,显然刚翻墙而入。

小道童惊讶过后,赶忙迎上前,恭恭敬敬行礼,转而殷勤的在秦砚身边转来转去,帮他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沾到墙灰。

“他在里面?”秦砚问。

小道童先摇了摇头,然后接触到秦砚一记眼刀后,果断抬手指了个方向。

秦砚抬起一掌,小道童以为他要打人,不敢躲,闭着眼睛等着被打,幸好秦砚只是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头顶的发髻作为警告。

小道童逃过一劫,轻松跑开。

秦砚来到后殿茶室,不等里面的人反应过来,直接推门而入,果然当场抓到一只脚已经踩在窗台上,准备跳窗逃走的齐时邈。

四目相对,齐时邈尴尬的收回踩在窗台上的一只脚,装作伸懒腰的样子走了回来,故作轻松问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