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启明帝打断秦砚,说:
“你刚回来,不必朕担忧。朕也知道,太子监国时各部关系更加调和,但他暗箭伤人,歪心邪意,昨日他能一己嫉妒对你下手,明日他就敢颠覆朝堂,朕绝不纵他!”
“可是……”
启明帝再度打断:
“他之过错,只圈禁三年绝不能恕。”
启明帝态度坚决,不想秦砚继续这个话题,干脆换言道:
“对了,你刚回京可曾见到你师父?”
“未曾。”秦砚说。
“你若见到他,便叫他入宫来见朕。”启明帝吩咐。
秦砚点头,问道:“师父他……不常入宫吗?”
说起这个,启明帝一肚子苦水:
“他呀,自从听了你那个便宜徒弟的话,把云真观经营起来之后,一两个月见不到他人都是常事,朕有事问钦天监,还要钦天监的小童出宫去寻他。”
秦砚略感惊讶:
“师父听了……平乐的话?”
启明帝想了想,好像宣宁候那闺女是叫贺平乐,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就是她!她这两年搅得京城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