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进殿,来到启明帝面前,还未请安就被启明帝给抱住。

启明帝在秦砚后背重重拍了两下:“瘦了!”

又把他推开上下察看,弯腰在他膝盖上捏了捏,问:

“毒都排干净了?果真痊愈了吗?”

秦砚欣然点头:“都好了。皇兄快坐下吧。”

启明帝看他神情便知道确实是好了,由着秦砚扶自己坐下,说道:

“你这脸上总算有点人气儿了。”

秦砚说:“让皇兄担心了。”

启明帝叹息:“是朕的疏忽,才累你受苦,你莫要怪你皇兄才是。”

“往事已去,如今我也痊愈,万语千言便揭过去吧。”秦砚说。

启明帝又是一声叹息,三年未见,他的两鬓皆染白霜,眉目间自有一股疲态,秦砚在赶回京的路上就听说他病了,看来是还没完全康复。

“今日承王与六部官员在城门外相迎,我见六部官员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剑拔弩张,比太子监国时期混乱了一些。”秦砚在启明帝面前向来有话直说,从不遮掩,便是一些在其他朝臣看来比较敏|感的话题他也能从容说出。

启明帝愣了愣:“怎么,六部皆派了官员去迎你?”

秦砚点头:“是。”

启明帝沉默,秦砚又说:

“臣弟觉得,若太子确实有监国之能,何不将他解禁,重新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