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在私宅中也听说了承王被贬去保康门看守城门之事,问过缘由才知,竟又跟贺平乐那丫头有关。

等她回来练功之日,秦砚难得把她唤到琴院说话。

贺平乐正襟危坐的跪坐在侧,多日不见秦砚,他俊雅不减,却清减不少,脸色比日前更加苍白,只见他轻掀薄唇对贺平乐道:

“你可真是有本事。只是放了你两日假,你竟把承王给弄到守城门去了。”

贺平乐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决定有什么说什么。

“未必与我有关吧,承王目中无人多年,陛下定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愤然于胸,任何事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只是刚好赶上了那个爆发点,成了火引子。”

秦砚见她说得理直气壮,不禁觉得好笑,多日来的阴霾心情终于见了些阳光。

“强词夺理。”秦砚有气无力的说。

贺平乐见他唇角微微上翘,但精神仍然倦怠,故意问道:

“王爷,你可知道承王殿下说了什么,我才跟他动手的吗?”

秦砚微愣,老管家只与他说了承王被罚守城门和这丫头当街殴打王爷之事,至于原因只有简短一句:口舌之争。

“他说了什么?”秦砚好奇问。

贺平乐跪行到秦砚身边,欲凑近他说话,被秦砚闪开,谁知贺平乐扣住他闪躲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告知他自己和承王动手的真正原因。

秦砚眉头蹙起,盯着贺平乐的脸看了又看,好半晌才问出一句:

“他真那么说了?”

贺平乐头如捣蒜,一本正经且冠冕堂皇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