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皇知道,平乐是听见四哥说了什么才动手的吗?”

秦照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福鑫公主将当时他们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背给启明帝听,启明帝越听眉头越皱,尤其听到最后那句‘暖|床’的话之后,整个人就如爆发的火山般猛然站起,暴怒斥道:

“混账东西!朕知你不善言辞,不料你竟口无遮拦至此!”

“平日你刚愎自用,出手狠辣,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仗势欺人,打得功臣鼻梁断裂,朕就不该觉得你是无心之过!”

“你当宣宁候入宫是想诬告于你吗?朕告诉你,宣宁候入宫只是请罪,连你一句坏话都未曾说过!是朕!不信你没有过错,这才派人将福鑫召回宫中对峙。”

“那种污言秽语,你是怎么能对一个姑娘说出口的?更别说,其中还有你皇叔之事,你是想侮辱人家小姑娘,还是想侮辱你皇叔?”

“朕对你太失望了!”

启明帝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戳在承王身上,父皇以仁义治国,他见过父皇发火,可那都是对贪官污吏,对恶贯满盈之人,秦照从未想过有一天,父皇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精神为之颤抖,秦照下意识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承王秦照,暴戾成性,口无遮拦,今罚去保康门守城三月!”

秦照傻眼,他堂堂一个王爷,父皇竟然让他去守城门?

这保康门又是连接内城和外城的,所有要入内城办公的官员都会经过保康门,他一个封了王的皇子去守城门,不吝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打脸!

便是之前他打断姜建功的鼻梁,也未有此惩罚,怎的今日因为一句闲话就获如此大罪!

秦照有点想不通,可父皇金口玉言,说出的话绝对不可能更改,因此秦照尽管心中不服,却也只能奉旨行事。

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