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闭了下眼睛,扯扯嘴角:“本来就不疼啊,您不用这么……”

梁宵说不下去了,深吸口气,侧过脸,埋进霍阑睡衣的柔软布料里。

霍阑认认真真替他处理着伤口,用棉签蘸了碘酒,一点一点由内向外消毒,重新敷上药。

每处理几个步骤,就格外仔细地停下,小心吹两口气。

梁宵闭着眼睛,身上有点发抖,被霍阑圈着手腕握住:“疼?”

“疼。”梁宵哑着嗓子笑了笑,“疼死我了。”

霍阑静了片刻,揽着他枕在胸肩,低头轻轻亲他的眼睛。

霍阑向来不通情事,对这些全无经验,亲吻摩挲依然都近乎稚拙,却又认真郑重得一丝不苟。

轻缓得近于安静的吻,隔着滚烫的眼皮落下来。

梁宵紧闭着眼睛,等到眼底热意在凉润气息里渐渐平复,终于舒了口气,扯扯嘴角:“我小时候……可羡慕这个了。”

霍阑阖上眼,将他护进怀里。

“真的神奇。”梁宵埋进他衣料里,笑了笑,“我还不信,原来真一吹就不疼了,以后我哪儿伤着了肯定第一时间找您吹……”

霍阑:“好。”

梁宵嗓子哑得厉害,说不出话了。

梁宵往他们霍总的睡衣上胡乱蹭了蹭,深吸口气,攥着霍阑衣摆往下拽。

霍阑正要继续替他处理伤口,察觉到力道,顺着俯身:“要什么?”

梁宵一门心思往下拽,手里攒了大半片睡衣,等到高度合适,仰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