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垂眸,难得的不为所动。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况且也都处理过了,每个都贴了创可贴。

梁宵不以为意,一天下来终于看着了人,很想跟霍阑说话,精神抖擞坐起来:“您工作完了吗?今天片场热闹,靳导说――”

梁宵一顿,看着霍阑覆在自己衣领的那只手,把靳导说什么了忘得一干二净。

梁宵有点发热,喉咙动了下:“霍总?”

霍阑把他端起来,自己坐在床头,叫梁宵靠坐在身上。

梁宵发情期的时候体力不足,没少被他这么揣进怀里,多少适应得差不多,咳了一声:“霍阑。”

“受了伤――”霍阑沉默了下,“也该联系我。”

他们霍总掌握的句式很固定,梁宵对这一个已经很熟,哄着他应了一声,忍不住想了想隔着一道门怎么联系。

毕竟不像之前分隔两地,打电话发短信……好像都有点多此一举。

隔着门敲三下当暗号,又不合适。

梁宵没忍住,喃喃:“传纸条吗……”

受了伤,蘸着血写张字条,给霍总从门缝里塞进去。

霍阑蹙眉:“什么?”

梁宵缓过神:“没事。”

他是真没把这几个小伤当回事,觉得实在犯不上大惊小怪,笑着拦了下霍阑的手:“总共破了层皮,再晚点儿看,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