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胳膊有点酸,挪了挪:“霍阑。”

霍阑垂眸看他。

“演的都是假的。”梁宵看着他,“我活着,别想以前的事了。”

霍阑肩背无声绷了下,原本被暖意一点点浸着柔和下来的线条倏而冷硬。

梁宵就知道他心病在这儿,并不想多说,点到即止,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

自己的病历,梁宵当然看过。

梁宵自己看来,整件事七成起于龙涛下手龌龊毒辣,三成怪他自己行事激切,不知道转圜。

但他们霍总说不定就觉得,十成都怪他当年没进这个圈套,直接咬自己一口。

解释不通,只能慢慢来。

梁宵忍不住又在脑海里放了段小黄片,咳了一声,耳朵红了红:“还……接着念吗?”

霍阑点点头,拿过剧本。

“礼官下令,号声起。”

霍阑不叫自己再多想:“气势肃穆恢宏,贡品流水着抬,车盖聚拢,各国使臣云集。”

霍阑:“云琅看够了热闹,觉得无聊,躺在殿角剥栗子吃。”

霍阑终归忍不住:“你的经纪人说,这几个片场,所有屋顶你都上过。”

经纪人连自己嫌药苦都说了,梁宵不意外,点点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