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清楚梁宵当初的经历,不难理解,点点头:“霍总也一样,易感期更明显,从不肯叫人近身。”

段明刚擦除对梁宵轻薄放肆的忧虑,放心点头:“梁宵也是,哪怕睡得沉,有人碰一下也立刻会醒。”

提起睡觉,管家更添愁绪:“霍总睡眠很不好。”

段明苦恼:“梁宵其实也认床。”

电梯叮一声停在顶层,管家出门,替他按着电梯,齐心协力把餐车推出来。

段明把人塞进总统套房,原本只是想着要对霍总负责,眼下洗清误解,也盘算起了找个机会,把人接回来安心休息。

“霍总易感期的时候,经常动不动几天不正经合眼。”

管家开门,既头疼又自豪:“也只我在的时候,能稍微歇一歇。”

“梁宵在外面,也总睡不踏实。”

段明点点头,既犯愁又骄傲:“每次要安心休息,都必须至少得有我们一个在边上守着。”

两人推心置腹一路,各自觉得相见恨晚,互相点了下头,噤声放轻脚步。

管家轻轻推开主卧的门:“霍总――”

管家:“……”

段明探出个头:“?”

段明:“??”

午后的亮白天光被窗帘严严实实遮着,卧室光线暗淡,壁灯光芒柔和泄落,屋内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