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真怕梁宵误会:“还请您跟梁先生解释一下,霍总太忙,眼下确实走不开。”

要是平时,他们撺掇几句,霍阑还可能忍不住去看梁先生。眼下霍总正易感期,没有任何可能说得通。

管家有过不知道多少次经验,愁得横生白发,郁郁叹了口气。

段明其实能理解,好脾气点头:“是。”

段明就是在病房被闹得头疼,哄梁宵说出来找霍总,在大堂碰巧被管家拦下,也恢复了清醒。

霍总日理万机,又不是闲着没事做,怎么可能处处都惯着梁宵。

段明了解梁宵:“您放心,他也没什么事。”

管家被对方善解人意得不由动容,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当初可能也是误会梁先生了。”

毕竟这一次,也是所有人都觉得霍总强取豪夺。

管家将心比心,甚至隐约信了上一次梁宵也确实只是单纯枕了霍总的大腿,握住段明的手:“段先生,委屈你们了。”

段明百感交集,跟他握了握手。

后厨终于出了餐,管家来不及跟酒店计较工作效率,接了餐车,备好霍总要的药。

段明看他一个人忙得费力,帮忙搭了把手,接过来餐车,和管家一同往电梯走。

“谢谢您。”管家感动得厉害,忍不住跟段明剖心置腹,“其实……霍总又有些易感期的症状,是怕做出什么对不住梁先生的事。”

段明吓了一跳:“那确实不急。”

管家何尝不知道他怕什么,叹了口气:“我们霍总易感期的时候,确实会对身边人格外冷淡些,有事也只叫我过去。”

段明闻言想了想,也叹口气:“梁宵看着心大,其实也不怎么信任周围的人,贴身的东西只让我们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