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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又道:“师父,那个……虽然师叔和大师兄都恨不得你退居二线,但是我和二师兄,绝对是你这边的!”

大约因为傅如松是女孩,原版徐新恨对她远比对待其他徒弟温和可亲,所以师徒二人关系还算融洽。

至于沈忆然,他和七八岁才被乐远行买回门派的杜南秋不同,他是弃婴,若不是乐远行捡他回家,养他教他,他早饿死街头,所以在他心中乐远行亦师亦父,二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感情自然比旁人深厚些。

乐远行当然也明白二徒弟和三徒弟向着他,不禁频频点头,调侃道:“看来为师不是孤家寡人。”

傅如松正色道:“师父说得哪里话,以后我和二师兄一定会给您养老送终。哦,对了,现在还有了小师弟,小师弟,你来说说你是否会敬爱师父?”她目光灼灼地望着徐新恨,期盼给阵营再拉一员大将。

徐新恨认真的点点头,徐徐道:“那是自然,只要师父在一日,我一日不会离开他。”

乐远行感动又震惊,心想自己的人格魅力真是了不得,才几日就已经彻底收服了小徒弟。

回家路上,乐远行心潮澎湃,为门派构思了五大发展,三大出路,可到了大门前,还未下法器,便瞥见院门前聚着数十人,人人举着五花八门的布条,布条上还写着斗大的字“乐远行,离莫掌门远一点!”“乐远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乐远行,滚出九重!”

三人赶紧急刹车,偷偷地从后门回了家。

一落地,便瞧见沈忆然撑着脑袋,像个漏气的皮球般,一鼓一憋,正在叹气。甘九游和杜南秋分立两侧正在拌嘴,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却冷的像寒冰。

见乐远行反转,沈忆然双眼一亮,首先迎了上去:“师父!您可回来了!”

甘九游哼道:“你还不如不回来。”

乐远行大人不记小人过,面色如常的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甘九游大马金刀的走过来嚷道:“怎么了?还不是你在外面造的孽!”

乐远行想到布条上“莫掌门”三字,问道:“又是莫含情?”

甘九游乜斜地看他一眼:“师兄,我是不是该恭喜你攀上攀高枝了。”

杜南秋冷峻道:“不男不女,不伦不类,他算什么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