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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带的是玄衣卫亲辖的禁军,出了京城只听命阮清辉一人,怕是还想拉沈屹回来的意思,不到不得已时,宣帝不想放弃他。

“现在如何了?”

之前司马澈一直不见人,彭冶只得写了信送进来,他此时这样问,想是信也没看。

彭冶只得捡要紧事禀报道:“禁军到了隆城后,附近几处边城也都派军援助,聚集了约有十万大军,大家都以为是要打一仗才能进城的,没想到阮清辉带了沈时思,也就是沈屹和谢黛宁的女儿,赛罕岱钦部的人一见之下,便开了城门放人进去了。”

“不费一兵一卒?”司马澈讶异道,“便破了城?”

“是。”

“我的父皇真是……”司马澈想了想,不由冷笑,“不知说他心机深沉,连个奶娃娃都利用,还是说他傻,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怕阮清辉暗恨在心?顺势反了?!”

彭冶闻言微顿,又道:“后来听说,沈屹本已是行尸走肉,病入膏肓,抱着沈时思才哭了出来,这之后身子也稍有好转。”

“哼,也就他病的快死了,司马徵才敢趁机占据湖州,可惜了。”司马澈讥讽道,“沈屹要是好端端的,谅他父子不敢有任何异动。”

“王爷,允王杀了湖州知府,便没了退路,皇上一腾出手就会收拾他,可司马徵手里还有咱们的人,这事儿万不能暴露,是不是赶紧把人讨回来?”

司马澈想了想,摇头:“不必了,司马徵已经不得不反,又怎会好好与我作别?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把我推到台面上,若胜了他便是功臣,若败了他便狡称是受我欺骗胁迫,所以,现在恐怕他已在来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