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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澈长叹一声,那个缘由使他愿意将其收归己用,而且对他的话信任有加,哪怕身边亲卫都颇有微词,哪怕今日落到此处和他难脱干系。

司马徵告诉他,允王妃因允王的暴戾责打而死,他自请来京城为质,就是想追随未来帝王,不为权势富贵,只为复仇。

“罢了,如今我被困在此处,消息断绝,奈何不了你,也奈何不了旁人,你们想见我都得避人耳目,还谈何追随?”

“殿下,皇上下旨令您守陵的那日,我往郓州送了一封信。”司马徵带着倦意笑了笑,“我告诉父王沈屹若是得胜,皇上帝位则固若金汤,他便永无机会了。随后我的父王调集军队,围住了湖州,一有变故,湖州便是他囊中之物,皇上这边得了消息,便将太子派去了南边巡视,一为敲打他,二是顺道征粮。我来,就是想告诉您,您如今被困在帝陵,若是太子出事,您一清二白……”

司马澈猛地抬起头,目光凉意浸骨,他盯着司马徵看了许久,才问道:“你要什么?”

司马徵微微一笑,直言道:“殿下的兵,皇上给了您的那支亲卫,据说是玄衣卫亲自训练,这次并未收回,我只想借其中精锐一用,百人足矣。”

司马澈站起身,若说此前都是小打小闹,争权夺利,那么这次一旦决定,便真的是刀兵相见,再难回头了。

他看着对方,问:“如果你失败了呢?罪责岂非都是我之过错?”

司马徵道:“殿下,这便是今日我来的第二件事,惠王府里……出了点事,王妃她和彭侍卫……”

……

塞外,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