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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徵有些轻慢的拨开了他的手, 询问似的一挑眉:“哦?什么客人, 连我也不能知晓?”

他跟司马澈的关系,已是超越了彭冶等从小护卫的,所以这段日子有见风使舵的, 便偏向了司马徵, 同他来往甚密,而他也故意让这些人冷待,排挤彭冶等人。

彭冶的脸色渐渐冰冷, 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两人眼神交锋片刻, 司马徵忽然一笑, 赞叹道:“彭侍卫这等忠心之人,世间难得一见。”

话音才落,书房的门“砰”的开了,脸色铁青的司马澈走了出来,看也不看门外两人,只抛下一句:“随本王走走。”

门板晃动几下,一阵极淡的龙涎香传了出来,司马徵鼻翼轻轻一翕,若有所思的笑了。

司马澈带着股怒气,直走到了园子里才停下脚,天色暗沉,水池边的风灯摇摇晃晃,让他的轮廓也模糊起来。

司马徵走到近前问道:“殿下,出了什么事如此动怒?”

司马澈神色晦暗不明,一字字道:“阮清辉亲自抓了喜敬,召集了大理寺和刑部的大人,在父皇面前审他陷害沈家之罪!”

彭冶在旁边闻言一惊,司马澈曾经提起他尚未出宫分府,还在宫中居住时,曾偶然得知了一件陈年秘辛,就是关于这喜敬的。

不过这事跟他毫无干系,只因喜敬是内监第一人,所以司马澈把这事儿悄悄放在了心里,日后能利用便利用,却不知为何喜敬事发,他突然如此生气。

身侧的司马徵眼珠一转,却是全明白了,沉吟一下劝道:“殿下不必气恼,赌场上下注越大,赢得也越多,自然,也可能满盘皆输,可也正因如此,引得各路人马不停投入其中,难以自拔。此次我们也不过是在原局上加码罢了,不妨照旧行事,若殿下赢了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