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略微有些尖锐,听得姜北玙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对不起夫人,是我自作主张。”

将罪责揽下之后,钟厚荣便急急忙忙跑去关窗。

但是郑艺媱却还嫌不够,大吼着要钟厚荣将整间屋子的窗户都检查一遍,甚至命令他去地下室拿木板钉上封死,仿佛怕这间屋子再被什么恶心的东西入侵,恨不得把里里外外能进出的门窗都封死。

高跟鞋焦躁地在地上踩住刺耳的声音,看着郑艺媱一副大发脾气的样子,姜北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是我叫钟叔开的,不关他的事”

“情”字还没说出口,郑艺媱倏地转身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长长的指甲刮过脸上细嫩的皮肤带起细密又火辣的痛楚,过重的力道打得姜北玙脑袋一偏,视线刚刚转回来,便对上了郑艺媱愤怒狰狞的面容,

“姜北玙!我告诉过你多少次,窗户是不可以打开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烂事儿摆到你爸面前去,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为什么你永远比不上姜屹!”

眼里似有浓浓的怒火在燃烧,郑艺媱拔高的嗓音完全变了调,变得尖锐又刺耳,

“就因为你把人推下山,你爸就疾声厉色地问我是怎么教儿子的!姜北玙,我和他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可能凶我的!”

情绪激动之余,郑艺媱抬手一把掐住了姜北玙的脖子,尖尖的指甲都刺进了他的皮肉里,声音满是恨意和失望,

“姜北玙!你到底什么时候才长长记性,才能比得上姜屹,才让你爸喜欢你多一点,多看你一眼!”